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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南灼的拇指按到了萧过的喉结，他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  “我也不高兴，”萧过停在他后腰的手也开始摩挲，“你都不看我打球。”

  南灼说：“我看了。”

  萧过说：“你没看。”

  “我看了，”南灼说，“坐着看的。”

  萧过说：“可是我打完你都跑得没影儿了。”

  “我没跑，而且你已经有观众了呀。”南灼动着下巴磨了磨牙，“他们使劲儿欢呼呢，花痴得不行，又加油又递水，都没我什么事儿了。像你这样，会打球，守规则，人好，还又高又帅的大男生，谁不喜欢呀？”

  原来他是在这儿闹别扭呢，萧过愣了一下。南灼花俏的眼很勾人，他贴着萧过的耳朵，说：“好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呀，舌头也都拔出来。”

  他时不时就会说出这样疯狂的话，萧过俯，用温热的唇怼了一下南灼的鼻尖，说：“那我下次不打了。”

  “打，”南灼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唇，“不打我看什么？”

  “嗯，那、那我就打，”萧过声音很低，“我想让你看。”

  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还是会脸红，南灼喜欢他脸红。

  “所以我在这儿等你，”南灼勾着唇，“等你来做和他们做不了的事。”

  他看过来的眼神专注得慑人，萧过抓住他的双腕，让两个人换了个位置。南灼的背部抵着更衣室门后的墙壁，被萧过吻到舌尖麻。萧过的梢零星地滴着汗，埋时落进南灼颈窝。

  南灼仰起了头，小臂压着萧过的肩，指尖能摸到萧过的肩胛骨。萧过鼻间的呼吸滚烫，都落在他喉结上，仿佛带着实在的质感。他脚跟都快离地了，没忍住哼声，恨铁不成钢地闭了闭眼，想后退又没地方。

  萧过留了印儿还不忘给他把校服扣子系好，蹭上来又吻了唇。

  更衣室里有镜子，南灼趁着萧过换衣服的时候压着衣领看了眼。这样的感觉很奇，他觉得皮肤上几块红还挺好看的。

  两个人赶在其他同学里之前开了门出去，悄无声息地回班，前后坐着安静地写卷子。表面上都恢复成正人君子，其实两支下都乱得开花了。

  这种带着点儿酥麻的凌乱一直到放学也没有散，正好萧过要值日，两个人都留到最后才走。

  萧过擦黑板的时候带过日期，他把明天的二月二十七日补好。南灼靠着站在讲台边上，看着他写字。

  萧过说：“这周日的时间都空出来，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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