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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亦：「……就算是還了。」

花之煙沒有說話。

「我的第一次個人演唱會，想看到花老師。」』

……

封亦還沒有舉辦過一場個人演唱會。

但是之前公司舉辦的一場公司名義的藝人循環演唱會，就有他。當時現場一片藍色，都是封亦的應援色，真的就好像是他的個人演唱會一樣，而且粉絲也十分懂得專注自家，只要是有他的部分，就是尖叫一片，尤其是大家一起唱一歌的時候，就特別的明顯。

但是由於其他的一些原因，公司的循環演唱會，也就只有那麼一次，後面就像是被遺忘了一般，一直拖欠著了。而且這時候，已經有一些藝人合約到期解約了，所以就是有演唱會，可能很多人永遠都不能湊齊一起了吧。

***

「這是泉林來那那邊的賠付方案，我看了其中的一條，經濟賠償不錯，但是你要是選擇資源轉移……」

「什麼？」

花之煙看著文姐拿著合同走了過來，自己還有些懵懵的。

但是提到泉林來，她是知道的，三十年的良心護膚品牌，後來因為經營不善而面臨破產，但是核心的研發真的是獨家，可惜最後用在了國外某個化妝的奢侈品牌上，雖然讓這個牌子越來越好，但是這個化妝品其實是針對的國外人的皮膚，對國內的很多成分、用量跟價格都不一樣，都是有區別對待的。

「我知道你可能會有些驚訝。但是，跟明星塌房一樣，任何品牌，任何資本也都有破產的風險，我們無法預測……」

文姐解釋道，她覺得花之煙沒有經歷過，所以肯定是會驚訝。

「這就是雙方簽訂合同的原因，保障利益。像是泉林來這樣的品牌，是有些可惜，但是企業僅有有誠信不夠，也有自己的技術……不過破不破產，跟這個也沒有直接的關係，我們也只是得到自己該有的賠償，走正常程序，不用太過可惜。」

資本確實不需要共情。

但是合作之前，文姐也對這個品牌有過私下的調查，她雖然這樣跟花之煙解釋的，但是自己還是有些驚訝泉林來破產這件事的。

太突然了，沒有任何的徵兆，就像是被人擺了一道一樣。

這不像是萬菲，萬菲其實當初能夠明面上戲耍花之煙，就已經證明這個品牌不行了，內外都是蛀蟲，上級根本，已經無藥可救了。

可是縱使泉林來不是很大的企業，至少人家是資本。縱使文姐在有計謀，也左右不了什麼。

商場如戰場，不是她的主場。

「嗯，我知道你說的，」花之煙倒不是不理解，她驚訝的原因是，泉林來竟然真的在自己代言期間破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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