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頁(第1页)
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張祺吩咐了一聲,泰山便在院子角落趴了下來,任由喬英對它百般撫摸。連兇巴巴的咪寶,在小女孩面前也不禁乖巧起來,安靜地趴伏在地上。
張祺習慣性地叮囑無憂:「猴哥,看著點小綿羊和小布丁。」
小豆子又學舌:「猴哥,看著點小綿羊和小布丁。」
喬英驚喜地拍手:「哥哥,這鳥,這鳥它會說人話呢。」
張祺笑笑:「對,你可以教它說話。」
蒼給丁使了個眼色,說:「看著點,給它們弄些吃的,我們先進去了。」
張祺跟著蒼,走進了屋子,走到一個房間門前,聽到了隱約的啜泣聲。
這時,記起正事的喬英追了上來,她拉住張祺的手,立時紅了眼眶,低聲說:「爹爹不太好了。」
雖然不是真正的血親,但在這樣的氛圍之下,張祺很難不被感染,他反握住喬英的手,用蒼白的語言安慰她:「沒事的沒事的。」
這時,粗糙的木頭門從裡面打開,露出一張疲憊蒼老的婦人的臉。她抬起頭,用黯淡無光的眼睛盯著張祺看了片刻,倏地抓住了張祺的手:「兒啊,你可回來了。」
蒼湊到張祺耳畔,用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:「這是你的娘親。」
崇日的父親叫做百木,母親叫做山氏,在小說中著墨不少,張祺是知道的。他點點頭,又看到蒼使勁沖自己使眼色,茫然眨了眨眼,心道:什麼意思?頓了頓,豁然大悟,硬著頭皮學著喬英沖婦人喊了一句:「娘,娘親。」
婦人抹乾淨淚花:「唉!唉!快進來,看看你爹爹。」
幾人一共進了屋子,張祺看到一個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筆挺挺地躺在床上,一動也不動,如果不是腹部有些微的起伏,就像死人一樣。
蒼跪在床前,一臉沉痛地問:「老領主身體如何?」
喬英低聲哭訴:「你們離開那幾日好了些,後來就突然發熱暈倒,而後躺了些時日,又好了些,本以為至少能撐到你們回來,可是自從三天前暈倒之後,便再也沒醒過來,一直昏昏沉沉說胡話,身體一會兒燙一會兒冷,恐怕、恐怕……」
山氏背過身去,隱忍著啜泣聲。
張祺看到百木的右腿上蓋著一張獸皮,便好奇地掀開一角,先是一股濃郁的草藥的味道撲鼻而來,隨後看到一塊駭人的已經腐爛的傷口。
「嚯!」張祺被嚇了一跳,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,手一松,獸皮掉了回去。
約莫是動靜太大了,床上的人終於動了動,他扭動著脖子,發出「唔唔——」無意義的呻吟聲,看起來很痛苦。
「爹爹!爹爹!」喬英喚了兩聲,沒把人喚醒,百木又恢復沉默,分不清是暈倒還是睡著了。
張祺又瞥了一眼那獸皮,低聲問:「怎麼回事?」
蒼也低聲回答:「兩個多月前某個夜晚,半月部落發動偷襲,領主率領部落男丁奮力抵抗,雖打退了他們,但領主也受了重傷。」
崇日他爹受傷?這可是小說中沒出現過的劇情。
不過張祺轉念一想,又覺得合理,如今自己已經成了崇日,那劇情的發展隨之改變才是正常的。畢竟原著中崇日只在雚谷待了四個多月便習得一身法術離開了,而自己待了足足大半年,這三個月的時間足夠外面的天地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第8o章療傷
張祺又掀開了那張獸皮,壯起膽子察看百木那不忍卒視的傷口。中心的傷口其實不大,大概是箭矢或者戟之類的東西所造成的,傷口已經發炎,周圍有大片積膿,很明顯因為治療不得當導致傷口發炎引起全身炎症反應。
張祺又摸了摸百木的手臂,非常燙手,起碼燒到三十九度往上了,而且人又昏迷著,情況非常嚴重。
蒼已經不抱任何希望,問張祺:「怎麼辦?」
其實蒼是想問,是否該準備身後事宜了。張祺沒有領會對方的意思,他想了想,回答道:「把傷口周圍壞死組織和膿液清理乾淨,然後用我帶來那些草藥試一試。」
張祺不是醫生,對醫術一竅不通,只是通過一些常識來判斷百木當下的狀況。其實他心裡也十分沒底,但情況再糟糕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壞了,如果坐視不管,百木只有死路一條。這樣一個小傷口對於現代醫學來說只是小菜一碟,清洗一下傷口,上些藥,包紮一下就好了,但在這原始部落時代,卻是能要人命的。
蒼微怔,隨即明白張祺的意思——無動於衷也是只有死路一條,還不如嘗試一番。他點點頭,立刻拿出骨刀,準備實施操作。
張祺攔住他:「要消毒。」
蒼、喬英和山氏互相對望,面面相覷,不理解張祺的話是什麼意思。
張祺也懶得解釋了,直接吩咐道:「喬英,你跟娘親拿一口乾淨的鍋,裝上水,生火把水給燒開了。蒼,你把你的骨刀洗乾淨,等水燒開了,把刀放進去煮,煮十分——不是,煮——你吃完一頓飯的時間,我去拿藥。」說罷,他便急匆匆地往院子裡走了。
喬英聽話,立刻去後院的小房子拿鍋燒水,山氏去幫忙,蒼則去水井裡打水洗刀。
張祺從自己的行李中找到干藥草,又拿了一個閒置的小盆和鹽罐,回到後院找到蒼,打了些井水,將藥草放在水裡泡著。
等了一會兒,喬英在屋裡喊:「哥哥,水燒開了。」
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