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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靜謐而安靜,陳琿手上的血跡已經被擦了,眼前的是一張白色數據表,他旁邊的凳子上放著一疊的數據單。林北溪說都是陳碣棋的,大部分都在這裡了,還有一份部分數據單在陳碣棋那裡。
陳琿一張一張的看過去,每一張數據單底下都會有一個分析。
有時候很長,有時候評價很短。
最短的就兩個字:異常。
林北溪站在他面前,黑色光影打在地面上,他說:「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和陳碣棋合作嗎?」
陳琿看著上面的腺體,血液數據,覺得太瘋狂了。
一切都太瘋狂了。
他們的大部分的實驗試劑幾乎都是從陳碣棋身上得到樣本數據的。
「他和我說,如果我是一個沒有易感期困擾的阿爾法,如果我不需要信息素,我哥他就能多考慮考慮我了,我不會拖累他的。」
「這是他的原話。」
四年,每一次的實驗對陳碣棋來說都是折磨,八次易感期,全部在實驗室度過,沒有任何歐米伽和抑制劑的輔助,他只能在易感期最狂怒的時候打上一針麻醉劑,然後等待其他人來抽取信息素液體,測試數值。
怎麼會不痛呢。
易感期的時候都不敢摘下止咬器,因為第一次的那個歐米伽女孩的腺體被陳碣棋咬壞之後,只能靠著藥劑維持信息素的正常分泌。
止咬器就像是他的身體一部分,不敢摘,不能摘。
手術的時間持續了很長很長。傍晚的夕陽餘輝都出現了,那扇手術室的大門卻遲遲沒有打開。過了不知道多久,轟隆一聲,手術室的紅燈滅了,裡面的護士先出來了,其他人還沒有出來。
護士先是拿著一張通知書給林北溪:「林教授——這個,不行了,中途的時候有個老師就發現他腺體早就損傷了,根本不可能進行手術,為了保住性命,只能摘除腺體,情況不樂觀。」
三台手術幾乎是同時進行的,兩名阿爾法,一名歐米伽。
「周小姐的這個還算可以,她的手術比較順利,但是腺體之後分泌信息素是否還會引起發情期這個還要觀察。」
最後的是:「陳碣棋——」
陳琿聽到陳碣棋的名字,站起身,呼吸放慢,耳邊似乎就只有那位護士的聲音。
「這個是最早做完手術的,在裡面觀察了半個小時,目前情況良好,可以先送到病房去了。」護士的聲音落地,陳琿心裡的那塊大石頭也算落地了。
白色的病床推出來,陳碣棋鼻腔插著管子,側躺著,後頸處連著一個小型的儀器正在運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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