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节(第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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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勾起了一个笑容,“嘉宁的宫女可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呢,不给就是不给!”
嘉宁说了一堆,不过是不给、别想、就护着。父皇都没有说什么的事,大皇兄算什么?!
皇帝没有去管大儿子齐旭快要溢出来的阴翳,被嘉宁这无赖的小样子逗的一乐,“行了,既然嘉宁不愿割爱便罢了,回宫吧。”
陛下都这样说了,别人除了嫉妒他对嘉宁的圣宠如斯,又还能说什么?
“起驾回宫!”
“起驾回宫!”
“起驾回宫!”
从皇帝的大太监德顺开始,从里至外传过,来时的长龙又动了起来。这般回去,真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,家里是i□□和保皇党的妃子们,甚至在心里谢遍了漫天神佛,简直不敢想象,若是今日让大皇子得逞了,自己和家里会试什么样。
而与之相反的,却是家里站了大皇子的皇长子党,今日周妃之死给她们敲了一个警钟,不少人需要回去写信给家里了。
出去的时候天都还没亮,回来的时候晚霞都已经出来了。快到宫门口的时候,嘉宁伸手撩开马车的帘子,正好对上了宫门口立着的那人的视线。
挺直立在那里的人不是苏于渊,又是谁?嘉宁忽然甜甜的笑了,漂亮的桃花眼里映出了漫天的晚霞……还有他。
第$1章、梦回。。。
这边马车上的嘉宁虽然看见了苏于渊,但是宫里的长龙,却是不方便离队的。
嘉宁没有想到苏于渊会忍不住的来看她,一身朝服都没来得及换。她心头不由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,暖暖的、甜甜的舒服极了,抚慰了她紧绷了一整天的心弦。
她从车窗上看过去,发现苏于渊也在看着她,一直到车队走到快看不到他的时候,也没有看到他离开,应该是想要目送她回宫。
等已经完全看不着了,嘉宁才放下车窗的帘子。回头看车厢里的几个丫头,心里叹了口气。
揽夏这会儿已经用水打湿了帕子把额头上的灰尘血渍清理干净了,额头到底嗑的有点狠,伤口看起来有些狰狞,临秋已经给上过药了,但是马车里没有纱布,帕子又不够长没有适合包扎的东西。
最后还是暖冬从自己的里衣上撕了一条下来,才把伤口包上。
嘉宁这一路都没开口,这会儿看她们的样子,却是叹了口气,她伸手拍了拍揽夏的肩膀,“放心,有本公主在呢,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揽夏鼻子一酸,没忍住就掉了眼泪,她这一出其实伤害最大的就是公主了,虽然她攀咬的时候盯的是欺负过公主的周妃,却仍让公主担上了恃宠而骄、纵容手下宫人□□后宫、包庇间接害了陛下的刁奴等罪名。
她声音有些哽咽,“公主,您不应该管奴婢的,奴婢死了才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嘉宁皱了皱眉,忽的有些冒火,瞪了暖冬一眼,“又不是你做的,你死了她的心能安吗?”
暖冬本来就脸色惨白,这会儿听到这句话,扑通一声就跪下了l*q,“是奴婢的错,求公主责罚。”
折春和临秋两人对视了眼,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,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。两人开始还奇怪,这件事的性质这般严重,为何公主还会出面救人,现在看来,显然事情不是刚才说的那样。
嘉宁呵了一声,她确实脾气好,却也不代表没有脾气,“确实是你的错,一次想清楚了一次给本宫说清楚,要是一次说不清楚就不要说了。”
不管暖冬到底是不是故意的,间接害她父皇差点出事却是千真万确的,如果当时跪在那的是暖冬,嘉宁觉得自己大概……还是会出面救她的。
她的丫头只能她来处罚,也是,换了暖冬的话,现在的局面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。怕更可能是周妃和大皇子齐旭一方占了上风,拿捏住她身边的宫人害了父皇,以此来拿捏她手上的那块‘如朕亲临’的金牌。
哪里会像现在,周妃死了不说,大皇子一时间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了。
嘉宁想到这,又看了眼担心又恨铁不成钢看着暖冬的揽夏,一时间有些五味陈杂。这次这个局面有一半的功劳都得算到揽夏的头上,却依然有些感觉不对味儿。
她想了想,还是问了出口,声音有一点沉闷,“揽夏,你为了暖冬去死?”
揽夏睁大眼睛,从小跟着嘉宁公主,她又怎么会听不出自家公主声音里的受伤?这怎么可以?她有些急了,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精明样,“公主,揽夏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这话一出,不光嘉宁有些意外,连折春和临秋都有些意外了,跟别说被救下来的暖冬了。
揽夏缓了缓,开口,“公主,那样的情况下,若是真的让查到了暖冬身上,局面怕就不好控制了。奴婢趁着局面还能控制的时候主动认罪攀咬,怎么也能不拖累公主和娘娘。”
她说完,看了看暖冬,咬了咬下唇,“奴婢确实有私信,公主知道的,奴婢有一个小两岁的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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