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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
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三个字，他有些沉重的开口。

季瑾深吸了一口气，将胸腔里的难受全部压了下去，随即扬起唇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。

在那有些苍白的脸上，让人心动也让人心疼。

“没事，我习惯了。”

从小到大，她一直被抛弃，有时候不是她的错，她也要默默承担。

车内再一次陷入寂静，她是不想提起伤心往事，而弗兰克是因为愧疚，愧疚到没资格询问她这一年过的好不好。

车子，最后停在了市医院。

她随着弗兰克到了VIP病房，站在电梯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，转过头看着季瑾，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。

季瑾明白他的意思。

“我知道，我只是暂时帮助他而已，不会多说一个字。他不知道我来过，对不对？”她轻声说道，心里被大石压着，痛的有些撕心裂肺。

弗兰克看着她平静的小脸，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做很残忍很过分，但是他为了沈南不得不这么做。

“现在的生活才是他本该有的一切，如果和季小姐在一起，他会什么都没有。你知道，他是世纪传媒的太子爷，但那只是空名而已，他的路并不好走。”

“所以，放弃了我，娶了段林悠，他的路就好走了是吗？”她敛了敛瞳睫，垂下脑袋不想让他看到里面狼狈的神色。

弗兰克呼吸一顿，他本不想把话说得那么明了，但是既然季瑾开口了，那么索性直白的说道：

“没错，季小姐明白就好。我也会履行诺言，是我愧对季小姐，季小姐就算要了我这条命我也无所谓，只要能替他扫除障碍，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
“沈南有你，挺好的。事情已经过去了，要你的命，他也不是我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