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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解決了姑姑以後,傅驚別習慣了獨來獨往,沒有再奢望過有誰能陪他……可是孟時書出現了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力,等發現想要割捨的時候,卻什麼也做不到了。
仿佛危險又迷人的罌粟,讓人在一次次的放縱里沉淪上癮,等想要抽開身的時候,回頭已晚。
傅驚別如他所願放開了他,孟時書兩頰發紅,上面還印著自己的指印,像是剛被什麼狠狠欺負了一樣,看上去可憐,又讓人想要好好疼愛。
「林至碰過你嗎」他於是再問了一遍,聲音不疾不徐,卻不難讓人察覺到危險,「說實話,如果被我發現你說的跟你心裡想的不一樣,那後果不會是你想要的。」
在外逃離這麼久,孟時書過習慣了滋潤的日子,差點忘了傅驚別這老狗還能聽到他的心聲。
心裡不斷重複「碰了碰了碰了」,孟時書嘲諷他:「傅總要是嫌我髒,可以放我離開。」
傅驚別大概真的利用系統聽他的心聲了,男人的呼吸瞬間沉重下來,他前進兩步,嚴厲質問:「他碰你哪裡了」
「哪裡都碰過了。」孟時書一邊在心裡胡思亂想,以免傅驚別發現破綻,一邊惡劣地繼續瘋狂踩傅驚別底線。
他的聲音里充斥著惡意:「傅總碰過的沒碰過的地方他碰過了,沒碰過的地方他也碰過了。不過林總可比您會疼人多了,你情我願的事還是比一方被另一方強迫更有意思,您說是不是」
他一邊說一邊想著傅驚別最好有潔癖,最好就這麼嫌他髒放他離開,尤其看到對方瞬間沉下來的臉色,孟時書以為自己賭對了牌,心裡有些得意。
男人的劣根性就在於獨占欲,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個未經人事的小白花,沒有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對象被別人染指過,他這些話算是觸了傅驚別霉頭,只怕他很快就會放自己走。
想到這裡,孟時書眉梢眼尾染上了真摯的笑意。傅驚別卻以為他是在回味跟林至在一起時的場景,頓時心頭怒火大盛,連從孟時書心底查驗那些話的真假都忘了,直直盯著孟時書下垂的眼睛,往前近了一步。
他比孟時書高出一個頭,影子很輕易地把後者蓋了起來,男人低沉的氣壓將孟時書包裹其中,他本能地察覺到危險,抬起頭往後一退,是戒備的姿勢:「你要幹什麼」
「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嗎」
傅驚別拖著把他放到沙發上,嘴角緊繃,看上去心情非常不佳。
他微微彎下身,在孟時書不解又惶恐的目光中銜住了他的兩瓣唇,然後不顧他的反抗,一手卡住孟時書的下巴,一手按著他的肩讓他不得不往後倒,最後整個人半靠在沙發的背墊上。
再怎麼強烈的掙扎,都因為這個半倒不倒的姿勢變成綿軟的推拒。
不太妙的傾斜弧度讓孟時書幾乎使不出什麼力氣,傅驚別反而被他勾得心癢,動作加重,還產生一種孟時書在欲迎還拒的錯覺。
很快,安靜得針落可聞的辦公室里開始傳出什麼聲音,傅驚別生怕孟時書覺得受到冷落,不僅顧著上面,閒下來的手抹開了其他束縛。
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沖向了孟時書的天靈蓋,大腦從某一瞬間進入混沌,讓他忘了要如何反抗。
傅驚別卻突然想到什麼,臉色一沉,手上的動作也停了:「林至也能讓你這麼舍予。服嗎」
戛然而止的(自行想像)讓孟時書全身繃緊,他迫切地需要什麼來阻止那股奇怪感覺的蔓延,好在理智沒有徹底沉淪,他緊咬著牙,狠狠瞪了傅驚別一眼:「滾開!」
傅驚別看著自己的手掌上的(自行想像),露出一個殘忍的笑:「嘴硬,但是你的身體比嘴誠實多了。」
他又開始折磨起人來。
事實證明,「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」這句話還是有點邏輯的,譬如孟時書在知道傅驚別的利用以後就決定對他避而遠之,現在傅驚別剛開始動的時候他也確實懷著「寧死不屈」的想法,但是時間一長,身體對快意的追逐還是戰勝了理智。
孟時書意識漸漸渙散,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灘爛泥,大腦也因為興奮而開始缺氧,卻沒有辦法阻止這場單方面的折磨。
傅驚別再度停下,聲音里夾雜著凜冽的寒:「我跟林至,誰讓你更舍予服」
孟時書差一點就中了傅驚別的圈套,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強保持理智。他身體繃得很緊,一滴汗水從下巴順到高高揚起的脖頸,再往下隱沒衣服裡面。
傅驚別的角度看不清襯衫包裹下的景色,卻被這無線引人遐想的一幕勾得雙眼赤紅。
他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,孟時書哪怕忍得十分痛苦也不想對他低頭,只是一味罵他:「做就做,不做就放開,唔……不做滾蛋,你是不是不行」
傅驚別的眼神瞬間危險:「我行不行,你之前不是體驗過了嗎」
哪怕到了現在,孟時書都還不忘初心,一有機會就忍不住開口刺激他:「那真不好意思,在林至那吃得太好,我都差點忘了跟傅總還有過一段……」
沒說完的話被悉數堵在喉嚨里,孟時書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翻了過來,他的臉半埋在沙發上,身體突然一涼,感覺到最後的尊嚴也被人剝離。
大片皮膚跟空氣的直接接觸讓他慌了心神,孟時書又開始掙紮起來,罵道:「幹什麼,傅驚別你這個畜生,這裡是辦公室,你敢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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