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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時書露出一個譏誚的笑:「傅總想,我唯命是從。」
「不乖。」孟時書拉下他的頭顱,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,「該罰。」
孟時書低眉,看上去是個極乖的姿勢。
反正躲不過,他躺平任罰。
開始於急促的動作和撩起的衣擺,窗沿落進來的白光照不到膩雪似的肌膚,不知是什麼聲響突然急急擺動,最終湮沒於逐漸平息下來的低吼和口申。口今。
兩個人都是很久沒做這種事,上位者漸漸痴狂,下位者隱忍到配合,最終忘了最開始的衝突和爭端,全身心沉溺在這場不由自己支配的遊戲裡。
忄青事過後,還是傅驚別抱著孟時書去浴室清理。
虛弱無助的人半躺在浴缸里,他的手搭在浴缸兩側,冷漠地看著為他清洗的人,眼睛裡沒有一絲感情。
傅驚別努力過了,知道強求不過,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本性,問:「下次還敢嗎」
孟時書覺得好沒意思。
他不說話,傅驚別就故意加重了為他清理的力道,滿意地聽到浴缸里的人傳來的痛呼,傅驚別說:「乖一點,在問你話。」
或許是知道了傅驚別的想法,孟時書沒有掙扎抵抗,而是抱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,問:「有意思嗎」
「沒意思嗎」傅驚別反問。
他當然有意思,畢竟受害者是自己。
孟時書乾脆閉上眼休息,傅驚別沒再為難他,幫他洗完就把他放回床上休息。
那天過後,兩個人連表面的平衡都難以維持,關係徹底破碎。
孟時書連冷嘲熱諷都沒了,看到傅驚別也全當沒看到,工作的事都讓鄭邇交接,渾然擺出了要跟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。
至於傅驚別,比之前更為強勢。
如果說他之前還願意順著孟時書,試圖跟他修復關係,那麼現在他對孟時書的態度已經變成了純粹的掌握和控制。
他在書房辦公,孟時書也必須在書房,他每天做好一日三餐,孟時書也必須吃。他沒限制孟時書的社交自由,卻切切實實地把人拴在了自己身邊,後者再怎麼不甘不願,最後還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。
他完全摒棄了要得到孟時書的心的想法:反正他人已經得到了,心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把握不住的,不然他也不會一次次因為孟時書讓步,去做那些他從前不可能做的事。
這種狀況一直維持到了過年,孟時書被不由分說地帶回了傅家老宅。
聽說門德爾還在找他,只不過他原來的電話號碼不用了,再加上原身那些銀行卡沒用過,對方不可能找得到他。孟時書不知道他找自己幹什麼,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,他穿過來這麼久了,門德爾對他一直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格,他更在乎是的孟家的公司發展前景,而不是他這個名聲不好的初戀的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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