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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這樣想完了之後又開始準備沒底線地逞能上比賽,那江頌可就真成了千古罪人了。
「我在想別的事。」
「在想什麼?」
「我在想……」
江頌睫毛微微翕動,眼睛盯著鍋里逐漸升起來的水泡泡,單手托著臉,「在想之前那次,我給你包紮傷口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和我說……你的病情沒我想得那麼嚴重……」
夏卿歡從裝著小菜的碟里夾了粒花生米,回憶了兩秒點頭:「嗯,好像是說過。」
「那所以現在的意思就是,你的病情照那個時候來說……惡化了?」江頌甚至不能確定用「惡化」這個詞是否合適,對於夏卿歡來說是不是過於嚴重過了些。
「也不算,但醫生的建議是我最近不要進行任何高強度比賽,賽初抽籤競爭很激烈,醫生擔心如果上場的話會加重病情,」夏卿歡說得雲淡風輕,像是在講述著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,「小江你不去拿吃的麼?」
「那醫生就沒說讓你別抽菸別喝酒麼?」直接無視掉夏卿歡有關於去拿吃的的提議,江頌的興師問罪來得有些猝不及防,「喝得不省人事,這時候又知道得謹遵醫囑了。」
「啊。難道小江不希望我遵醫囑麼?」夏卿歡歪歪頭,故意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來果斷掏出手機,「那我這就給任禹打電話,賽初發我去打。」
「少來啊你,發什麼神經!」江頌一把搶過夏卿歡的手機,「敢給任禹打電話手機給你扔鍋里去!」
夏卿歡被逗笑了。
他喜歡看江頌為他心焦著急的樣子,是怎麼看都永遠看不夠的那種喜歡,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靠近他,聽他再說些曖昧而不自知的話。
「肯定是身體要緊啊,比賽沒了就沒了,況且也不一定是沒了……你對我們幾個就這麼沒有信心麼,好歹拿了座獎盃呢。」
「其實非要說的話,今天我去找任禹更要緊的就是這件事,」夏卿歡說,「從發撤下來不是什麼大事,但隊裡你們幾個人之後的安排才比較重要。」
「所以……你是又去專門和任禹商量怎麼安排隊裡的輪換位置了?」
說不擔心是假的,畢竟之前隊裡分組賽的結果十分明確,不出意外的話,江頌和夏卿歡在本賽季是會自始至終綁定在一起的搭檔。而至於出了意外的話該怎麼辦……隊裡似乎從沒有對此討論過對策。
如果繼續遵循之前的安排,那江頌或許就只有陪著夏卿歡一起被換下去的命運了。
其實換不換下去,於江頌而言倒並不是十分要緊的事情,畢竟一個賽季那麼長……
但誰都知道,開賽的前三場成績對於一個戰隊來說有多重要,真捨得把江頌這麼一張王牌就這樣放了……是好是壞真的難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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