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节(第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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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帝王在想什么?没有人知道。
或者说没有人敢知道,也没有人应该知道。
朝堂为官和后宫侍君看似大相径庭,其实很多时候朝堂上的事和后宫中的事是同样的道理。
比如说永远不要妄自揣测圣意。
唐煦嫣是我的媳妇,但首先她是一位君王。
先君臣然后才是夫妻。
这句话是我的岳父定安侯送给我的。
言下之意是既然我已经成为庆国的皇夫,那么便理所当然是庆国的人,既然已是庆国的人那我便是媳妇的臣子,应该向媳妇尽忠。
他是在借这句话敲打我,警示我,让我不要动什么别的歪念,国事上的歪念和家事上的歪念都不能动。
当初年少气盛我对此话不屑一顾,然时光流转,如今再来看这句话便发现这的确是句实话,也是岳父大人嘴中能吐出的为数不多的好话。
因为是君臣,所以我不能妄揣女皇陛下的圣意。
因为是夫妻,所以我更不愿算计媳妇的心意。
明月高悬,蝉鸣不断,在夜风中沉默了良久的萧玄终于开口道:“那么这样看来这场火不是冲着许寻来的。”
我叹道:“不错,许寻能因此丧命或者毁容当然最好。”
纵火的人为何千千万万种害人的方法不选,偏偏选纵火,因为如果要不了许寻的命还可要他的脸。许寻的脸若是因此毁了,那么他入宫与否也没那么重要了。
庆国宫中的男人就像华国宫中的女人一样终究还是以色侍君,无色又谈何侍君?
萧玄道:“但最重要的还是想嫁祸给殿下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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