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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氏竹也笑了,正準備說點別的,問她能不能離開去找羅邱淇,羅邱淇的聲音便在身後響了起來。
「媽,你們又在交頭接耳地說什麼壞話。」
羅邱淇站在一架鋼琴旁邊,鋼琴後面閃過去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女生,阮氏竹記得他先前在公園也見過這個女生,然而羅邱淇當在他面前,不讓他多看。
「阿竹說他緊張,」羅毓挽住阮氏竹的手臂,問羅邱淇,「許小姐呢?」
「她去借濕紙巾了,」羅邱淇說,「叫我不用跟著她。」
「這樣,我包里剛好有濕巾,我去找她吧。」
羅毓走後,羅邱淇把阮氏竹拉到走廊更深的地方,笑著伸手摸阮氏竹的捲髮發梢。
阮氏竹被他笑得不好意思,臉和手都開始發燙,拉開羅邱淇的手,問他:「怎麼了,很怪嗎?」
「還行,頭髮剪短了好看。」羅邱淇靠近他吻住他的嘴唇,發現阮氏竹的嘴唇上抹了薄薄的一層唇膏,嘗起來鹹鹹的,黏在羅邱淇的嘴唇上。
他稍微分開點距離,取笑阮氏竹:「睫毛都夾翹了,不會人家把你當成食軟飯的了吧?」
阮氏竹不高興聽見這種話,推了把羅邱淇,打算繞開他回到大廳里,羅邱淇重握住他的手,明知故問:「生氣了?」
阮氏竹停下腳步,低頭說「沒有」,快地往羅邱淇大拇指上套了圈冰涼的什麼東西,悶頭趕緊離開走廊。
腳下的紅地毯踩上去柔軟無聲,阮氏竹等了片刻等不來羅邱淇,回頭羅邱淇又從他身後按住他的肩膀,靠在他耳邊小聲說:「大拇指戴不住,無名指剛剛好。」
結果羅邱淇才沒有戴在無名指上,就是食指中間時不時地折射出銀色的光。
在宴會正式開始之前,阮氏竹和羅邱淇再次碰到了羅英韶和羅明謙。
羅英韶一個人來的,沉迷於遊戲機的eric不在身邊,她每隔一個小時就得打電話回去,檢查eric是不是在好好念書,看見阮氏竹,雖然驚詫,但沒有多問什麼。
羅明謙挽著未婚妻的胳膊,未婚妻和羅邱淇打完招呼,祝他生日快樂,剛想和阮氏竹寒暄兩句,被羅明謙即時制止住了。
「一個助理而已。」羅明謙說。
宴會正式開始後,阮氏竹隔著很遠的一段距離見到了羅邱淇的爺爺。
羅德曜坐在輪椅上,站在他身後的時羅邱淇的奶奶,也是羅毓的媽媽。上了年紀的老人大多一個樣,唯獨可以靠衣裝掩飾那股消沉的氣息,對生的渴望下,他發表了幾段阮氏竹聽不懂的話,然後羅邱淇離開他,走到了羅德曜身邊。
羅邱淇的二十六歲生日簡直無聊透頂,阮氏竹很難不膨脹信心,認為他五年前陪羅邱淇度過的那個生日是最令他無法忘卻的。他走在人群最後面,從侍應生端的盤子上拿走一杯香檳,目送另一對侍應生推著六層高的蛋糕路過他。
蛋糕是翻糖蛋糕,表面沒有奶油,阮氏竹出神地盯了許久,直到蛋糕被送到羅邱淇那裡,由羅邱淇切開這塊蛋糕。
阮氏竹喝光香檳,又要了一杯,指腹摩挲著小小的袖扣,為羅邱淇珍愛他送的價值微不足道的戒指而感到滿足。
他等了少時,沒等到羅毓或羅邱淇中的任何一人來找他,倒是有幾個穿西裝的男人給他塞了名片。阮氏竹象徵性地收好了,用他忘記帶名片的藉口敷衍走了幾個,剩下一個體型偏胖的男人始終纏著他,甚至跟侍應生要了紙筆,讓阮氏竹報電話號碼給他。
寫個假的號碼又不是不行,阮氏竹慢吞吞地拔掉筆帽,在印花卡紙上剛寫下三個數字,紙片忽然被戴戒指的手抽走了。
「你的蛋糕。」羅邱淇把蛋糕遞給他,轉身和那個人說了幾句,那人便走了。
羅邱淇給他切的蛋糕是正中間的那一部分,阮氏竹吃著覺得味道介於好吃和難吃之間,問羅邱淇:「你吃了嗎?」
「沒有。」羅邱淇說。
阮氏竹沖他笑道:「那就拜託你解決了。」
蛋糕吃完沒多久,羅英韶、羅明謙和他未婚妻走了過來。
「你的生日禮物,」羅英韶將手裡的包裝盒遞給羅邱淇,「私人名義送的,不在拍賣單上。」
羅英韶送的是某位調香師未對外發行的親調香水,香水瓶身畫著秋麒麟草,羅明謙的未婚妻也送了禮物,到了羅明謙這裡,他卻轉了個彎,問羅邱淇在越南的經歷。
他非常大男子主義地摟住未婚妻的肩膀,說:「我未婚妻前幾天好奇問我,問你到底是被綁架了,還是自己跑到的那個荒郊野外的地方。我說實話真不太清楚,我們都是一家人了,你跟我未婚妻說說唄?」
他的未婚妻臉色變了變,小幅度地推搡羅明謙,叫他不要亂問。羅明謙不為所動,接著問羅邱淇:「有塊表,你十歲生日,爺爺送你的那塊,你不是說你在越南搞丟了?」
「是丟了。」羅邱淇說,語氣很平穩。
「你得感謝我,我幫你找到了。」
羅明謙說著翻開他未婚妻的包,從裡面拿出來一個絲絨盒子,打開盒子,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塊銀白色的表。
這塊表算得上有市無價的古董表,羅邱淇十歲那年,心理醫生診斷他有較為嚴重的多動症,全家上下都為他操心,羅德曜便送了他這塊表,意思是叫羅毓放寬心,羅邱淇在受重視,也讓她不必過分自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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