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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&1dquo;我就知道。”李淑芳拍他一把，然后低声叮嘱他：&1dquo;以后跟佟真姐姐出去要乖，不许乱跑。”

  &1dquo;嗯。”宇宙眼睛都没睁开，&1dquo;哥哥说过我了。”

  李淑芳给他盖上被子。

  隔了会儿，宇宙忽然问：&1dquo;妈妈，是我跟哥哥亲还是佟真姐姐和哥哥亲?”

  李淑芳一怔，&1dquo;怎么这么问?”

  方宇宙思考两秒：&1dquo;我觉得哥哥更喜欢佟真姐姐。”

  李淑芳：&1dquo;啊?”

  方宇航已经把疑问变成了结论。

  因为晚上在回家时，他哥买了三个雪糕，给佟真姐姐那个是最贵的。

  而那个雪糕是店里最后一个，明明他也想吃。

  **

  宇宙在公园走丢这件事把佟真吓得不敢再乱跑，可消停了好一阵。

  学校里的课业也重起来，她感冒好了以后就开始跟着正常同学的步调去学习。

  很快就是期中考试。

  上学的那些日子总觉得快，一场一场的考试把时间划开，以此为节点，进入下一个周期。

  感觉还没学到什么东西，就要开始上考场。

  佟真这次格外没底，她问方宇航。

  方宇航正咬着做一道数学题，懒洋洋地抬起头，两秒后把一扔，书一合，&1dquo;狗都不做。”

  佟真等他走以后翻开他书，密密麻麻一页演算，最后得出的答案和标准答案完全不一样。

  这好像就是人生。

  拼尽全力去演算了好多，结果却是错的。

  佟真当然没有这种感悟，她在看到方宇航的演算纸之后，坐在他座位上画了一只狗。

  等方宇航看见以后来找她算账，她挑衅：&1dquo;你不是说狗都不做?那你这算怎么回事?”

  方宇航理直气壮，&1dquo;狗不做，我做。”

  佟真：&1dquo;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这算是每次考试前的小轻松。

  这一次的期中考试，佟真确实被安排进了前几的考场，是因为分了文理科，按照文1到文9的顺序来排。

  而理科班从1到24。

  因为学校考场不够，佟真跟方宇航都被安排进了混合考场，一半文一半理。

  还很巧地，方宇航在佟真旁边。

  佟真感慨：&1dquo;放眼望去，考场阵亡。”

  方宇航敲她桌子：&1dquo;自己做。”

  佟真耸耸肩膀：&1dquo;不然呢?抄你的还不如用脚踩答题卡。”

  方宇航轻嗤，&1dquo;你也没那么厉害。”

  第一门考语文，佟真拿出古诗册来背诵，还让方宇航考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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